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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克明父子:丹青繪和平,妙筆獻愛心
文:山 川 攝影:葉 冰

一、1999年12月20日,澳門終于回到了祖國懷抱。時任澳門特首何厚燁特意接見了著名書畫家鄭克明、鄭山麓父子,并對他們捐贈的巨幅國畫《九九騰飛大展鴻圖》贊賞有加。他說,

二、《九九騰飛大展鴻圖》巨幅國畫為鄭氏父子合作完成,可謂珠聯璧合。畫面中九十九只大雁在萬里長城上空展翅翱翔。此畫主題大雁由鄭克明創作,一只只大雁神態各異,惟妙惟肖;背景長城為鄭山麓補出,雄偉壯觀的萬里長城,象征著祖國繁榮富強。此畫即是書畫合作與傳承的名作,又藝術地實現了鄭克明和鄭山麓祈福和平、祝賀和平的美好心愿。

三、攻花鳥、書法,尤以畫蘆雁著稱的鄭克明,自幼生長在大雁棲息之地——河北文安縣。他繼承清代畫家邊壽民畫蘆雁之法,將沒骨法與書法用筆融入自己的作品并加以創新,被冠以當代“雁翁”之美稱。
鄭克明說:“文安有一個文安洼。我小的時候,那里大雁成群,可惜一九六六年以后,文安洼沒水了。我喜歡大雁,它是吉祥的、和平的鳥兒,在天空中常常結成‘一’字和‘人’字飛行。”

四、鄭克明開始學畫的時候,正是全國鬧災荒的年份,也是抗日戰爭最艱苦的一段歲月。他回憶說:“1939年至1942年,我任文安兒童團團長,跟裴殿奎老師學畫花鳥,自己買不起毛筆,便借老師不用的筆練字,每天完成小楷和大仿各一篇,十三、四歲在當地已小有名氣,但更加刻苦練習。年底寫對聯是練字的好機會,我剪裁下寫對聯所用紅紙上的白邊約十公分寬八十公分長畫蘆雁,畫四扇屏,沒有顏色,就用黃的和粉的過去農村染花線的染料調成金黃色畫雁嘴和雁腿,然后找老師指導。串親戚時,只要是看到大雁的畫便借來臨摩。我還用糊窗戶的紙——毛頭紙畫蘆雁,過年時有了押歲錢才買 “白粉連”。家鄉有的人打大雁,吃大雁,我覺得大雁很可憐。

五、1948年,16歲的鄭克明來到天津拜張樹臻即“蘆雁張”學畫。直到此時,他才知道了專門的國畫用筆及顏料。說起這一段學畫的經歷及體會,他說:“文安有個著名的‘蝴蝶李’,真名叫李鐘琴,曾給西太后畫過一百個蝴蝶。我上天津前,已認真臨摩過他的作品,拜“蘆雁張”為師后,對同是花鳥大師的他們倆人不同主題不同技法有了自己的感悟。李是大寫意,主要是‘放’;張是半工半寫,主要是‘收’。我主要是在張的基礎上習畫,后來以寫意為主。這種小寫意可占百分之七十的比例。”

六、鄭克明強調說:“我把朱標、黃色調成淡色再調墨,形成彩墨,然后一氣呵成作畫。我用筆多以中峰和側峰,不喜歡勾。”

七、大雁是個和平的畫題,鄭克明在畫畫中傾訴了和平的心聲。他善于捕捉蘆雁的一姿一態,繪畫前必成竹于胸,借助筆墨濃妝淡抹,細細勾勒渲染,既尊重傳統,又師造化,因此,筆下的蘆雁栩栩如生,無不生動傳神,近年來頗受收藏者追捧與關注。
八、鄭克明說:“畫以寄志”。
九、他為紅色主題書畫創作工程畫的《蘆雁圖》,就是用大雁來寄托自己對雁翎隊的追憶。

十、俗話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鄭山麓幼年隨父學畫,六歲時看漫畫、看電影后,即在地上畫人物;上小學時,在課堂上看“小人書”,畫岳飛、岳云;高中時,代理美術老師上課,同時,注意更深一步練習畫人物,畫雷鋒、畫解放軍。鄭克明觀察到孩子癡迷繪畫,不僅高興,而且及時給予鼓勵和指導。當老師反映鄭山麓課常上畫畫時,他接受批評,也善意地和老師交流意見,說:“喜歡畫畫我支持”。又對孩子說:“不要光畫人物,可畫山水。”\

十一、鄭山麓是個聽話勤奮又有開拓進取心的孩子,后來參軍入伍,在部隊搞宣傳工作,又在北大認師主畫山水,最后畢業于中央工藝美院。他對東西傳統和現代諸流派藝術頗有研究和借鑒,其水墨山水、人物畫等作品,大氣磅礴又靈空飄逸,氣韻生動。

十二、報載,鄭山麓早期的作品,是按照中國畫傳統的墨作肉、線作骨的技法去構圖的。一直以來,傳統山水畫若是用水墨來表現,就特別能體現出其感覺與意境。中國幾千年來人文詩意的東西居多,因此許多畫家選擇了風格大氣的山水畫和懷古題材的人物畫,鄭山麓也不例外。那一時期,他的山水畫構圖多以墨塊為主,突出表現的是中國傳統山水畫中厚重、氣勢磅礴的歷史背景,用色多為黑、綠,講究基礎線條和技法。人物畫則是以古代詩人所賦作品為主,用畫筆去描繪或憂怨或豪邁的詩詞意境。上世紀九十年代中后期,鄭山麓的畫風逐漸成熟。
鄭山麓的山水畫有別于傳統的山水畫,他的山肌理分明,于大意境中更顯山巒的雄偉。他的作品中,山、水、云是重要組成部分,“云來山更佳,云去山如畫,山因云晦明,云共山高下。”——這首詩可以說是鄭山麓作品的最佳寫照。
著名畫家王界山評道:鄭山麓畫作的成功之處就在于他將傳統的筆墨自然地推進融合于具有中國意向、現代意味的色彩之中,使其所營造的藝術形式獨具自己的個性和風貌。其作品中呈現出筆墨渾厚華滋,色彩豐富和諧,氣韻生動感人的景象。

十三、鄭山麓曾多次赴美、德、奧地利等國進行考察、辦展及藝術交流。1999年底,應美國中國藝術學會的邀請,在洛杉磯舉辦展覽,洛杉磯行政長官授予鄭山麓榮譽藝術家及榮譽狀。2002年5月,時任全國政協主席李瑞環把他的《松泉圖》當做國禮贈與英國英中貿易協會主席鮑威爾。同年,鄭山麓獲得聯合國世界和平美術獎。2004年,組織創作完成55米長卷《新北京盛景圖》,并代表畫家參加北京市對外友好協會和北京市文聯組織赴德國法蘭克福《多彩北京的問候》的北京文化周活動,受到嘉獎。《新北京盛景圖》榮獲2004年北京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55周年文化藝術活動美術作品佳作獎。

十四、可見,鄭氏父子在國畫諸多領域都有很深的造詣,而更難能可貴的是他們高尚的愛心行為。2005年出資捐助山西榆次區長凝鎮相立村建立“相立慈善小學”。
十五、2002年,鄭山麓獲聯合國和平美術金獎。
(圖為某網站所示贗品)
十六、鄭克明說:“現在,社會上流傳著關于我蘆雁圖的一些贗品,比方某網站的二幅大雁圖。如何區分真偽呢?如圖所示贗品,偽處有多處:1、雁脖子彎太多,比例不對;2、蘆葦太亂,蘆花不清晰;3、雁形應該畫其形寫其神。此幅作品都不夠標準。另一張,二只雁其中一只,雁形有身無頭。”
關于這些贗品,原則上,我希望他們在畫的時候要認真一些,要提高一些,不要用我的名字落款,我真誠地希望你到我這里來,共同交流,共同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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